她没闲着,去了贺家的田地,贺家的地在村西头,沿着青山脚下的溪流往上走,就是了。
五月天,大地回春,地里是一片绿意,人们都已经换了单薄的衣赏,农田里,是辛苦耕耘的村民,这一片地都是贺家周边邻居的地,一些老人,都是看着她长大的,看见她,热情的着。
“三娘,你爹娘在并州还好吧。”其中一个妇人撸起袖子,擦了擦汗,看了眼天,咒骂道:“这是啥鬼天气,再不下雨,这庄稼就悍死了。”
自过了冬,未滴下半滴雨。本想着瑞雪兆丰年,可自冬天的一场雪后,至今没下过雨。
地里农耕的人纷纷应声,停下了手里的活,抱怨道:“就是么,要是今年悍了,那还咋让我们这些人活,老天呦,你就开开眼吧!”
贺澜叹息一声,要是老天这真的能开眼。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恶人逍遥法外了。
大步到了贺家地。地里已经冒出了绿芽。浇水,灌溉,贺家的地比他们家的三亩地多上几倍,一个人干起活来。还真是累。
直了直腰,现在葡萄还没长出来,不急弄葡萄架子,且说这几日云焕忙上忙下的。她也不好添乱。
头顶烈日,就连吹过的风都是暖暖的,再加上干活,热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贺澜赶紧摸上了铁坠子,原先放在冷冻的木箱中的水,已经冻成小冰块了。她吃了一个,顿时凉意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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