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昌冷笑。
带着醉意,他头晕眼花的看着云焕,不屑的道:“就他那点本事,我还不稀罕学!”
云焕还记得上次贺澜提起的马留做生意的肮脏手法,听马昌这么说,他顺杆爬:“这话是什么意思,马大爷的生意做的不错吧。”
“老子呸!要不是他手里握着别人的罪例,我看谁会找他做生意!”马昌喝红了眼,一股脑的喝骂道。
云焕不动声色的听着,难怪,这种手法,云焕并不陌生,这些用来威胁高官仕途,虽肮脏,却很管用。
他道:“这种法子,保的了一时,保不了一世,哪天那些人气了,干出什么不人道的事情来,这可就说不准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马昌又喝了几口酒,没有说话,心里头一直琢磨着方才云焕说的事。
云焕也不急着说,反而也埋头喝着酒。
与马昌喝的差不多了,才得已脱身。
从酒楼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正准备回许家,就被别人截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