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紧随其后的张氏,面上平和,看不出是哪门子的心思,嘴角之间,似有似无意,总是带着一抹捉不透的笑容。
她说道:“嫂子,就是这个味儿,是不是有股浓浓的猪肉味呐,这香味儿,可得是多少斤猪肉才能熬出来的啊。”
杨氏神情微微变了变,箭步一般的扑向门口后头的小灶台处,鼻音发重:“我还当这两个小崽子成日里头都不吃饭呢,闹了半天,原来是在屋里头私弄了个小灶,果然是有钱的主!”
杨氏心里头还惦记着贺澜的兔肉,掀开锅盖就是找,却发现无论是锅里还是碗里,干净的连粒米都没有。她又将屋里上下都翻了遍,还不信这么点个屋子,就找不出个藏钱的地方来。
能翻的地方都翻了,就差挖地三尺了,愣是啥也没找着,就连张氏都觉得奇了,东西不往家里头搁,能往哪搁,就是那一锅的猪肉,能放哪里去。
她思慕了会,道:“想这小两口就是有法子,都上了锁了,屋里的东西还藏得这么严实,精的跟啥似得……”
杨氏又翻腾了会,还是没找着,气得甩门而出。
张氏安慰了会,才哼着小曲进了灶房,干自己的活。
数九的天,仍是寒气逼人,虽说日头长了,可月牙儿该爬的时候还得往上爬,月色朦胧,贺澜与云焕一起推着空空的木车而回走,心情舒畅的很。
尤其是贺澜,通过李大福的引荐,她认识了赵长风,正是做砖瓦生意的,又是送饼子,又是说好话,才将价钱压低,一块青瓦砖卖六文钱,其他的泥土碎石,是按三文钱来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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