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池望着祝玉妍,说:“倘若我手中之剑不过是一株细柳,那七月十四我与燕十三的决斗必败无疑。”

        祝玉妍问:“为什么?”

        墨清池冷冷淡淡道:“有些道理是可以用言语来讲得通的,只可惜要办到却是无匹困难的,特别是有些道理在面对一些特别的人是根本没有用得,譬如燕十三。”他顿了一下,淡淡道:“倘若我手中的剑是一株细柳,那不用等我出手,燕十三就会用他的夺命十五剑取下我的性命。”

        这是一句听上去有些矛盾的言语,只不过祝玉妍却明白了,他并不感觉矛盾,世上的确是这样的,世上有许多道理用言语讲来是绝对可以讲得通的,但若实际做上却是行不通的。这个道理正如同有人用实验证明生活得大地是远的,可现在又有什么人可以真正证明这一点呢?没有人。

        祝玉妍望着墨清池,她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因此这句话对你来说还是有用的。”

        墨清池道:“至少在我面对燕十三之时这句话是绝对有用的,或许在我面对宋缺的时候这句话也是有用的,你应当看得出这人的武学造诣似乎已经超越了当世三大宗师了。”

        祝玉妍脑海中不有浮现出宋缺,她轻叹道:“是的,多年以前他战胜如日中天的天下第一刀客岳山以后,他的名气就足以和三大宗师相提并论的,经过二十多年的蛰伏,现今他的武学造诣已步入一种神鬼莫测的地步了,我现在是没有一丁点把握可以胜过他的。”

        墨清池温和一笑,他忽然将剑放在桌上,一手又一次搂住了祝玉妍的腰肢,慢慢道:“不管此战如何,宋缺是绝对不会也不敢对你出手的?”

        祝玉妍眨了眨眼睛,她望着墨清池以一种非常清淡的语调道:“你若胜了我还是能明白这个道理的,倘若你败了,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有如此自信,要知道在宋缺眼中我可是和石之轩一流的人物。”

        宋缺平生以来最恨的人是石之轩,他曾几次三番要杀石之轩,只是石之轩至始至终都未步入岭南地界,因此宋缺是无以为继的,没有和石之轩一分胜负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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