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笑了,他笑得得意极了,玩着一头雾水的徐子陵,拍了拍徐子陵的肩膀,继续翘着二郎腿,人都几乎靠在桌子上而来,他道:“难道你忘记了李大哥说得谋定而后动?看来你还是没有学到李大哥的精髓了。”

        徐子陵翻了个白眼,一杯茶就朝着寇仲丢了出去,故意冷冷道:“那么说你学到了李大哥的精髓。”

        寇仲脸上的表情更得意了,他将接过的茶杯放在桌面上,道:“其他的事情我是不敢说的,但这件事情我是可以肯定的,据我调查这个云玉真口中的公子应当不是别人就是去年一剑击败跋锋寒的墨清池。”

        徐子陵呆了呆仿佛回不过神来,半晌,他道:“你的意思是云玉真身后的人就是令洛阳只手遮天的荣大老板的女儿荣娇娇都俯首帖耳的墨清池,也就是哪位我们参加王通寿宴看见得哪位一剑击败跋锋寒的青年高手?”

        寇仲望着无匹惊讶的徐子陵,他这一次没有流露出讥讽的表情,他的面上也露出了少见的苦笑,他轻声叹道:“除此之外你莫要忘记了这位墨清池墨公子的身后还有一位一身铁布衫横练功夫天下少有,甚至可以和跋锋寒斗个不分伯仲的熊霸天,我想这也只不过是墨清池身后冰山一角的势力而已,真正可怕得恰是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他说道这里,神情变得无匹凝重,他苦笑望着徐子陵道:“子陵,我们这次从墨清池口中虎口拔牙,这可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原本我是打算帮桂锡良彻底坐稳竹花帮帮主之位而后在扬州带上几天,现在却也是不能不提前离开了,否则我怀疑不但我们离不开扬州,陈老谋陈先生也既有可能有杀身之祸。”

        徐子陵又呆了一下,他沉吟道:“那个墨清池难道真有你说得那么可怕?”

        寇仲苦笑望着这位至今都没有一种身在棋中感觉的兄弟,他轻声叹道:“墨清池的确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从他可以将云玉真、荣娇娇这两个蛇蝎美人服服帖帖就可以看得出,而且我可以肯定这个人只可能比我预料中的更厉害更可怕,何况现在我们本就是不能冒风险的了,就算我们愿意冒风险,但陈先生也不能冒风险了。”

        徐子陵默然,他知道寇仲说得是大实话。

        他们知道墨清池是云玉真背后的人,倘若墨清池要计较这件事,那陈老谋岂非就成为一颗被牺牲的棋子了呢?他们是不能冒险的,也没有机会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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