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他都要站在这里。
这是宇文述对他下得第一条命令,或许也是平生以来唯一对他下得一条命令。
忽然四周的寒意更深了,可宇文述四周的炭火却在这一瞬间由仿佛结冰之刻刹那之间冒出了浓浓的火光,一股又冷又热,忽冷忽热的真气随着宇文述的出掌边如雷霆霹雳一般席至。
旷神谕眼中的光芒更甚了,他眼神之中的玩味神色也更盛了,他全身上下依旧和刚才一样没有一丁点紧张的感觉,他的手也没有下意识朝着桌面上的剑去拔出。
甚至在宇文述已经出手的时候,他也没有多少动作。
宇文述出掌,他也只是出掌而已。
两道真气相碰,旷神谕的身体动也没有动,那如暗器一般快速飞至的木炭想要靠近旷神谕,却都在即将碰到旷神谕的时候,竟然直接掉在旷神谕的四周。
冬、冷风如刀,刮着人的面庞。
现在宇文述已经不止感觉到了风了,也感觉到了心冷,一种很少见的无力感觉从他的心里生出,他从来没有想过心中竟然会生出这种无力的感觉,不过他还是很冷静的,他竟然又以一种非常冷静的语调望着旷神谕,道:“你刚才明明有机会杀我,可没有动手。”
旷神谕依旧保持着刚才的诚实,他道:“是的,我有机会杀你,但没有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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