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有任何华丽装饰的武器可以轻而易举刺穿人的身体,从前胸刺穿到后背,简直不需要用半点力气就可以办到。

        这是一般的武人绝对不会用的武器,但绝对算得上非常有效非常致命的武器,用这种武器杀人绝对非常有效。

        只不过他现在已经不能拔出这件武器了,他的眼睛也已经盯上了旷神谕了,他发现这个男人那刚才还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眼神忽然变得如同鹰隼一样,非常可怕,简直就是可怕到了极点,他甚至感觉下一刻只要他露出他的致命武器就会倒在这个人的剑下。

        他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大汉的面色也和老张一样也开始有了变化,他的眼中也已经流露出了忌惮的神色,不过他没有和老张一样默默后退,他这一次是代表宇文家来的,因此就算他要死了,也不能后退一步,他代表宇文阀的尊严,因此他此时全身已经有些僵硬了,但人却很笔直很威严的望着旷神谕,一字一句冷冷道:“现在你是不是已经准备跟我走了?”

        旷神谕望着面前这个人,眼中已经流露出了尊敬神色,一直以来他有一点和一般人是不一样,在他看来并非是所有的对手都没有值得尊敬的地方,所有的朋友都不是没有值得讨厌的地方,现在在他看来这个大汉至少有一点是值得他尊敬的,这个大汉对于门阀对于家族的重视。

        一个人如果愿意将家族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这个人岂非是值得尊敬的吗?因此他是很尊敬这个人的,因此他又开口做了一件大汉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微笑点头道:“我随时都可以跟你走,但我还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大汉已经大步流星走在前头,但听见墨清池这句话也不能缓下了脚步,冷冷道:“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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