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刚才才响起过的声音再一次在他的耳畔响起:“你是聋了还是瞎子亦或者傻了?”声音依旧倨傲,明显带上了一丝怒火。

        旷神谕狂喝了几口豆腐脑,而后才慢悠悠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位褐色衣裳的大汉,淡淡道:“我劝你在说话的时候最好想清楚你在说什么,否则你的后台即使再大,也会死得很难看,特别是遇上我这种人的时候。”

        “你这种人?”褐衣大汉冷笑道:“难道你认出了我什么人?”

        “你自然是宇文阀的人,而且以你如此桀骜不驯的性格自然是宇文阀内的重要人物,不过对于我来说你是什么人其实一点也不重要,在我看来只要你惹上了惹火了我,不管你是什么人都只有一种结果。”旷神谕玩味笑着,予人一种感觉他只不过在开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大汉的脸色已经有些变化了,他隐隐已经知道旷神谕还没有说出的话是什么话,但他还是冷声问道:“什么结果?”

        旷神谕依旧是一副很悠闲自在的模样,他慢悠悠从腰间接下佩剑,他将剑放在桌面上,淡淡道:“自然是面对我的剑,忘了告诉你,至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人可以在我的剑下活下来,你或许可以试一试,但我劝你不要尝试,因为你的血实在不配滴在我的剑上。”

        大汉已经愤怒了,他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承受过如此侮辱了,可他的表现却出乎旷神谕的意料之外,他竟然没有出手,而且忽然之间以极快的速度冷静了这下,这令旷神谕眼中不得不产生一抹意外神色,虽是一闪而逝。

        大汉冷声道:“多谢你的警告,不过我也有一句话要告诉你。”

        “什么话?”旷神谕的语气柔和了起来,在他看来这个人已经有和他说话的资格了,对于有和他说话资格的人开口说话,他的态度一向不会差的。

        大汉道:“你是一个聪明人,应当明白向我这种人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出来为人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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