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了这个地方,去见到了一个他最想见到的人。

        一个非常英俊脸上和他一样带着非常温暖笑容男人,这个男人手中没有酒壶,身上也没有酒,他手中只有一支笔,一只画笔,他正在院子中画着一幅画,一幅他已经不知道画了多少次的画。

        叶开并不用看那一幅画,就知道画中画着一个女人,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这个女人一定是穿着紫衣或蓝衣,看上去如仙子如精灵一般动人,不过却是绝对不是非常温柔的那一种。

        叶开走进院子,他踏进院子第一步,那个英俊的男人就已经知道了,他并没有看见叶开,但知道叶开来了,叶开的那种轻飘的脚步声没有几个人可以模仿得出,不过他听出了叶开今天的脚步明显沉重了不少。

        他继续画画,当叶开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完成了点睛之笔,而后放下画笔,非常自然的从叶开的要件摘下那壶酒,慢慢饮下一口,他将酒葫芦放在桌上,望着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有些心事的叶开,道:“你似乎想要告诉我一些我不愿意听但又不能不听的事情??”

        叶开笑着点头,他没有问为什么,在他眼中这个英俊的男人从来没有猜测不出的事情,他叹道:“这件事我本部想告诉你,可我不能不告诉你。”

        男人望了一眼桌上的酒葫芦,叹道:“这是杏花酒,是那里来的杏花酒,因此你说得事情和那里有关系?”

        叶开点头:“是的,和那个地方有关系,但和那个人没有关系。”

        男人摇头叹道:“在你眼中或许和那个人没有关系,但在其他人眼中却和那个人有关系,因此你不用犹豫,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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