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望着女人,他似乎已经明白女人准备开口问什么,他继续道:“事实上这卷由大智大通等人商议订下的二十七人,我一个也没有把握胜过,但我也并非是没有一丁点把握。”
女人沉默了一下,他望着青年道:“你虽然没有把握可以胜过这二十七人,但你也不是没有把握胜不过这二十七人?”
青年微微一笑,他的面上露出不带任何掩饰的赞叹神色,他道:“是的,因此我对他们并不畏惧,我对他们只有期待。”
女人没有迟疑,他继续问道:“你前面所说中的那几个人,你对他们怀有畏惧?”
畏惧本是一件不应当说出口的耻辱事情,但青年没有一丁点迟疑或隐瞒,他道:“是的,我对他们怀有畏惧。”
“为什么?”
青年回答得很明白,他道:“他们其中一位是令昔年名动九州的天下第一剑客薛衣人都引以为平生以来唯一对手的人,他也是华山风清扬的传道恩师,因此我不能不对他怀揣畏惧。”
“他叫什么?”
“独孤求败。”
女人心中默念了一句,并未再继续说下去,而是问:“那另外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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