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的神情忽然肃穆起来:“只有死,只有一死。”
这句话是他说得,只不过他只说得前面三个字,但后面四个字有人开口说了,这个说话的人就在这个时候推门走了精舍。
没有人起身,但只是所有人都已经将视线聚集在那位一身黑衣劲装,腰悬宝剑的青年剑客身上。
青年剑客的面色有些苍白,不过眼神黑犀利,炯炯有神,如同两只灯笼,凝视着在场每一个人,他扫过众人,非常冷静而平淡的开口道:“这件大事若不成,我只有一死,唯有一死。”
没有人为什么,只是每一个人的神情都变得无匹凝重,他们都望着这位青年剑客,打量着这位青年剑客的全身上下,过了很久很久,终于有人开口道:“你可以说了,这件事究竟是什么事?”
说话得人不是别人,正是第二位走进这间精舍的青衣青年,青年望着墨倾池,眼神冷静而平淡。
墨倾池笑了笑,他扫过众人道:“我想知道在你眼中,当今江湖之上有几人配当我的对手?”
听见这句话,所有人都变了颜色,即使最理智最冷静的紫袍人面色也都大变,他们等望着墨倾池,以一种极其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墨倾池。
墨倾池神情自若,平静以对。
过了半晌,那对中年夫妻中的丈夫望着墨倾池,直接问道:“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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