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想过和邀月交手,但绝对没有想过在那种情况之下和邀月交手,更没有想过在和邀月交手之时竟然出现了一件他万万没有预料的变化。
那一战他本不应当败,但败了,现今他还记得那一日二月初二,那一天阳光明媚。
明媚的阳光,鲜花绿草铺地的绣玉谷,一群清丽脱俗持着宝剑的女子手中持着宝剑,立在绣玉谷的一块巨大的岩石前,一双双冷漠无情的眸子盯着前方一辆急速行事过来的马车。
她们的眼神极其冷酷,她们那看上去只适合绣花的手握住了剑,此时此刻无论任何人看见这一幕都会惊讶,而且也都会相信,相信这群看上去就连蚂蚁也都不忍心踩死的少女人会拔出剑,杀掉马车中的人。
剑已准备拔出,但未拔出。
马车在那块写着“擅闯者死”的岩石前停了下来。
驾车得人是一个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可怖杀机的男人,这个男人平静走下了马车,而且非常随意的掀开了车帘。
车厢中有人,只有一个人。
一个年纪很年轻,不过二十许岁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长得并不算非常英俊,不过在少女们眼中看来这个男人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魅力,即使这个人不开口说话,这魅力也是令人难以抵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