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横波神情自若,微笑道:“自然是这样。”
怜星道:“那你准备持续多少时间?再过一个五年,或十年?”
秋横波摇头叹道:“我不知道,我这次为他送药的时候就希望他杀了我,只有他杀了我,我才可以结束这种痛苦,而他则永远拥有这种痛苦,只可惜他没有杀了我,因此这种折磨不断存在在他的身上也存在在我的身上。”
怜星道:“难道没有法子解决你和他之间的事情吗?”
秋横波眼神有些冰冷了,他冷冷道:“除非死亡。”
怜星没有说话,秋横波已经将话说完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只不过秋横波忽然又笑了,她望着怜星,望着这个少数可以交心的朋友,她道:“你这里有没有酒?”
怜星点头:“有。”
秋横波道:“你愿不愿意陪我喝酒?”
怜星没有回应这个问题,她道:“你为什么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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