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池也擦着背,背靠着木桶,道:“我只知道他们是逍遥侯的仆人。”

        女人道:“可任何人都不是一生下来就是别人的仆人。”

        墨倾池不得不同意这个想法,没有那个人愿意当别人的仆人,当别人的仆人这本就不是一件非常光彩的事情,他道:“我看得出来你很忌惮他们,因此他们在成为逍遥侯的仆人之前一定有一个非常有趣的身份。”

        女人笑了起来,她望着墨倾池,他发现这个男人似乎对于任何事情的发生或出现都不会感觉奇怪,她苦笑道:“你如果知道那两个竹竿一样老人过去的身份,你就绝对不会感觉有趣了,而是会感觉头皮发麻。”

        墨倾池望了女人一眼,他全身放松躺在水中,仅仅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轻叹道:“能令你头皮发麻的人可不多,我想我已经猜出了他们的身份了。”

        女人道:“你知道?”

        墨倾池叹道:“天公子的仆人不少,而且许多都是昔年纵横一时的江湖名人,只是这两个人虽然有名但绝对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名人。”

        “为什么?”

        “因为他们的职业不能让他们如传统意义上有名,或许过去江湖上知道他们名字的人不少,可见过他们正面目的人没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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