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笑了笑,站起身瞥了一眼面前女子、女孩,而后低头扫过桌面上的文书,神色玩味道:“赵旭的确是可造之材,不过他若没有遇上墨倾池,他也不过潜水之龙,不足为虑,别说拥有与耶律洪基正面交锋的胆魄,就是登上皇位亦是困难无匹,要知道宋哲宗虽无子嗣,但却有四位弟弟,他赵旭非长非幼,又并非哲宗最喜欢的弟弟,又如何可以登上皇位呢?”

        言语之中藏有深意。

        已是西夏至高无上的女人的女子迟疑了一下,问道:“难道这位横空出世的赵旭还有什么其他身份不成吗?”

        白衣女子笑着点头,满脸赞叹神色,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来她并非是赞叹女人猜测出她的言语,而是赞叹那个叫墨倾池的人。

        白衣女子清冷的眼中闪过一抹暖色,虽然一闪而逝,白衣女子坐到书桌前,望着女子、小女孩,道:“我曾与墨倾池对弈,知晓他布局不但周密,而且落子下棋天马行空,不拘一格,就以下棋而论,我都不敢言可以胜得过他。”

        女子面上闪过一抹玩味神色,道:“并非不敢,而是你确确实实败在他手上了。”

        白衣女子笑了笑,并不理会女子打趣,继续说道:“以棋观人虽不一定准确,但却也有可行性。就以墨倾池下棋的布局而论,可以说天衣无缝,任何人都难以寻出破绽,可关于墨倾池的布局,我却寻出了一个破绽。”

        小女孩皱眉道:“棋盘对弈与棋盘外对弈本是两种概念,岂能混为一谈。”

        白衣女子点头认可,道:“起初我也是如此思忖,可观墨倾池的每一步布局我却得出了一个不得不承认的答案:墨倾池无论在棋盘上对弈还是棋盘外布局都无懈可击,难寻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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