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贵的马车上,李秋水、王语嫣相对而坐,靠着车厢。
“墨倾池去哪里了?”对于长相酷似她但性情却与她截然不同的外孙女,李秋水总时不时生出调侃情绪。
王语嫣抬头瞥了一眼玩世不恭的外婆,而后继续低头看书,淡淡道:“西夏、吐蕃、大辽的事都已经安排妥当,现在他唯一忧心的地方便是大宋,你说他会去哪里。”
李秋水偏着头,很果断摇头,“不知道。”
王语嫣八风不动,给出答案道:“汴梁。”
“汴梁,难道是天子重病之事?”李秋水有些惊讶,继续推测:“天子病重和墨倾池有关系?”
王语嫣摇头,“不知道,或许有关系,或许没有关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天子重病、赫连铁树身亡、鸠摩智欲刺,这三件事情同时联系到一起,那就注定只有一个结果。”
“天下大乱。”李秋水道。
王语嫣点头:“不错,就是天下大乱。但想要达到这个目的就必须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天子真驾崩了,否则天下虽起战事,那却不会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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