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
“心不在此?”
“嗯?”白玉堂再饮酒一杯,笑道:“你心在哪?洛禅依?或是慕容雪?”
“师兄,给你说个事儿。”
苏启神色并没有变化,也显得轻松,所以白玉堂也并未放下酒杯,甚至开始为苏启倒上一杯。
“我可能活不过二十。”
......
安静了,除了北风在吹,除了秋叶在飘,还有那酒壶中一道道清透的酒水流出的清脆。
透亮的夜光酒杯被醇香清透的酒水装满,然后溢出,流淌在泛着檀木清香的木桌上散开,直到酒,顺着檀木桌的边角滴落在地面,出滴滴答答的声响,白玉堂才反应过来,收起了白瓷酒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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