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早在白玉堂抬脚准备踢他的那瞬间便已经清醒过来,他非常警觉,不过看到白玉堂的做法之后他却哭笑不得。
“四师兄,开个玩笑,有些过了吧?”
苏启的确觉得有些过了,须折虽是骄横了些但是很有原则,何必要欺上一欺?
白玉堂神色严肃了起来,用山河扇拍了拍手掌,似乎是在整理脑海中的辞藻:“先,不要叫四师兄,四与死相仿不吉利,叫我白师兄便可。”
“再其次,我的做法丝毫不过。”
“愿听师兄详解。”
“大唐京都才俊良多,皆是家底殷实,若不压压他的气焰,恐怕依他脾气大唐上下势力都要被他得罪遍。”
“书院并不怕,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是他被人阴死了,我们为他报了仇又有何用?年轻轻狂实乃正常,但是无脑就有些过分。”
“以他的脾气,被你压迫了后还不把气在京都无数才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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