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老所目睹的死亡太多了，有时候哪怕他医术天下第一，也回天乏术，救不活就是救不活，可能有灵丹妙药，却没有起死回生的药。”
“正是因为他这一辈子见到太多，面对一名名满腔热血的兵倒下，他才会想要用技术给予每个人提升，让恶人被迅速清除，让内部的人不会伤亡。”
“只是这个执念太深，走错路了。”
夏忆雪看向江一辰，眼眸一沉，说道：“你曾经也是这样，对吗？”
“你也有过救不活人痛苦万分的时候。”
“所以，曾经的你与药老不谋而合，只是你明白，这条路是错的。”
错的
江一辰微皱眉头：“我怎么没想到。”
“差点就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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