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质还需要怀疑吗？
除了天赋，资质之外，还有需要考核的？
显然，凤舞也清楚这一点，她压根没去考虑其他的，当她看到沈秋雅能运用天月石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想到一些后续的事情。
当她看到沈秋雅在运用这股极阴内气没有影响的时候，就已经认定沈秋雅能接替凤舞这个名号。
所以，凤舞没有多说什么，她只想看看沈秋雅自己的态度。
“我我”
沈秋雅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换做谁这种事都会懵，沈秋雅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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