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的是爱称,口气比当堂宣判的提司来得还要冷,端的是冷若冰霜,面不改色。
“再喊。”
“良人,心肝儿,宝贝儿。”
崔妩这才笑了:“以后都要这么唤我。”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才够?”
可惜,他面上是够冷淡,那翘起的船头可什么都藏不住。
“知道我待会儿要做什么吗?”她问。
“阿妩,我们可以起来好好谈谈的。”
崔妩现在可不想谈。
她的刀换了个地儿,划开小帐,那家伙就绷飕飕蹦了出来,微晃着,硕壮的一杵,和他骨节秀美的手极不相称,碌圆的脑袋早已吐露,宛如饥肠辘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