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宥望着长天,自言自语道:“她既不姓崔,那她到底叫什么名字呢?”
他好像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冬日残阳没有一分余温,江南的碧树也抵挡不住北风,寒风阵阵卷起落叶,把这份萧瑟凄凉吹到了他心里。
“郎君,只要找到娘子,您总能问出来的。”
不错,只要找到,总能问出来的。
谢宥长鞭一甩,骏马流星一般驰骋在官道上,“肃雨,到了江南,全力搜查……谢崔氏下落,我们也不要再耽搁了。”
“是,郎君。”
走了几日,春安县的消息也传回来了。
“县令和主簿屋中有翻动的痕迹,衙门仵作说,他们曾漏夜回来过一趟,之后就不见了踪影,安守辰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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