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使娘子都来我们滁州了,是不是司使也要来?”
“不能吧,咱们滁州只有些小盐商,哪值当查啊,怕是担心”
“要是我是盐官,那时多远的都要来献殷勤的。”
崔妩直接坐到了对面桌上,问道:“那个司使娘子来滁州多久了?”
“你是谁啊?”
崔妩懒得多费口舌,掏出几两银子:“我请你们喝酒。”
有酒喝这些酒客们就高兴了,说道:“得有个十日了吧。”
“谁说的她是司使夫人?”
“大家都这么说啊!”
“可我从北方一路骑马下来,听说司使担心夫人安危,早就让她回京城去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这就是个招摇撞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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