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坏官道、帮安守辰都是没有证据的事,若他们不承认,就一辈子没人知道,
“只要你们承认违律,本官总有法子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谢宥给娘子助阵,“本官皇权特许,办你们,不需要证据。”
“是下官失礼了。”晋丑拱手道。
不过说起来,最大的贪赃枉法之徒不就在他的枕边吗。
他看了崔妩一眼,崔妩在谢宥背后瞪了回去。
周岷出来打圆场:“娘子只是好奇罢了,下官这胡子也有很多人问过,确实奇怪了些。”
“本官记得周县令说自己是登州人士,”谢宥问他,“县令家中以何为营生?”
“下官是个孤儿,流落登州被一位盐官收养,读书取仕,一年里有两次回登州省亲。”
“倒是巧了,登州自古多盐场,当地盐官和盐商繁多,没想到周县令也牵扯其中,你在盐官家中,可知道些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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