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他始终不能肯定她的本性,是极北海上为的覆灭而相撞的幽蓝冰原,还是一怒成千里赤地的灼目岩浆。
百味过后,舌面只留下浅淡、类似红豆的甘甜,像她柔软的手臂环在他脖子上,唇在耳边绵声细语。
谢宥仰颈将酒一饮而尽。
看他又倒第二杯,薛鸩纳罕:“这还是头一次见你倒了第二杯,诶!你喝这么急做什么,难道是为了弟妹的事在这儿借酒浇愁?”
谢宥摇头。
他不喜欢喝酒,可这酒的味道,给他的感觉像极了他的阿妩。
还有不到一个月他就要下江南,离别在即,谢宥头一次对该去做的事失了一份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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