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到让崔珌给琰儿做老师?”官家看了一眼崔妩。
崔妩忙低下头,狗皇帝不会是疑心自己给荣贵妃扇风,给崔珌讨要官职吧?
荣贵妃也看出来了,忙解围:“崔二娘子并不知道妾的打算,她方才一听颇感不安,兄妹二人都推说崔状元年岁资历尚浅,但妾就是嫌大儒所授晦涩深奥,和琰儿也说不上话,才想到崔状元的。”
也只有她敢说嫌弃大儒这样的话。
官家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沉吟片刻,道:“如此也好,只是崔珌确实资历尚浅,还需历练……”
“草民已得官家优容,不致仕途断绝,怎敢得寸进尺忝留京城……”崔珌正说着推辞之语,就被外头的动静打断了。
“唉!这也太不像话了!”
“就是啊,怎么踢的!”
隔墙的蹴鞠比赛看得人揪心,栏杆边汇聚了不少人,接连爆发出叫好声、嘘声,动静自然也不会小。
官家在景福殿里都听见了,问身旁的全兆和:“琰儿不是在选陪读吗,这又是什么动静?”
全兆和小跑出去看了一眼,回来说道:“六大王凑了两队人在蹴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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