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脏跳得飞快,骂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看一眼就知道了。”
她不要看!
从前早看过了,像紫蟒穿了蜥皮一样骇人。
偏偏他握着阳货的手骨节修长,极为好看,两样极端的物事看在崔妩眼里,怕在她心底。
那时谢宥还会不好意思,他握着凑上来,身躯相凑,“怕就别看了。”
于是崔妩眼前只剩他那张刻雾裁风,引人沉迷的脸,眼眸里
漫出无边风月。
但另一头却是别样光景,握住的阳货上下撇开熟玫的心皮,渐揉得心皮润成了沼,如蜜一般纠打成缕,让崔妩的心跟着七上八下。
把儿大的阳货分辟开她时,崔妩都呼吸不上来,只剩抱紧夫君的份,谢宥神凝秋水,再冷的心肠此刻也暖化,吻便克制地落下。
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谢宥却会调侃:“这么久了还怕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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