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人就苟着,”她拍了拍手,“反正我是不可能回漆云寨的!”
那鬼地方蛇虫鼠蚁出没,冬寒夏闷,既无亭台楼阁又无奴仆美食,满山的汉子晚上打鼾聚为雷声,气味更是难以忍受,有什么意思!
何况她才刚封了诰命,又报了大仇,不好好享受富贵日子,有毛病才去山里吃苦。
方镇山有时根本弄不清她在想什么,崔妩也什么都不会跟他说。
原本崔妩嫁到京城高门之中,他就不太乐意,当初她不想跟一群蛮流子待在寨子,去崔家学些诗书气韵也就算了,结果还跟到了京城来,最后竟自己把自己嫁了。
方镇山当时气得拍碎了一张桌子,成亲是这么草率的事,连问一问他都不愿意?
实在令人寒心!
方镇山只以为她是对自己有怨气,拇指刮过刀刃,闷闷问道:“你官人对你好吗?”
“再好不过。”
“那就好,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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