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喝药?”
见是谢宥,她眼中绽出片刻的惊喜,继而又眉毛压低,“哼”了一声。
“你都不心疼我。”崔妩可怜巴巴地控诉。
“我如何会不心疼你?今日是我的错,但衙门里着实不能不去一趟,阿妩,这是我头一遭提早下值,你莫让我平白担心可好?”
崔妩还算有点良心:“那有人说你吗?”
“我如今是度支司使,自然无人敢说。”
“别让舅姑知道啊。”不然又得说是她教唆的。
“等你病好了,我陪你出去玩,做几身新衣服,定些新的冠子,你喜欢玉的还是金的?”谢宥低声地哄她。
其实他长那么大,根本不知道季梁城有什么好玩的去处,只能许些金银首饰的好处,哄她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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