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法师出去吧。”
山门外,老和尚拒绝了下人相送,自个儿背着手,两颗骰子在掌心转啊转。
他没往崇德寺走,而是沿着下山的路,一路进了季梁城,身上袈裟早就剥了,藏在城外草丛里。
日头落了又起,一个昼夜了,才从定力院摇摇晃晃走出来,刚收的银子又挥霍一空。
老和尚连板车都坐不起,只能紧了紧草鞋,走上官道,从草堆里掏出自己的袈裟套上,赶着霞光回崇德寺去了。
刚从官道转到山道,就听得一声骏马嘶鸣。
和尚心道“好马”,回头一看,来的是位骏马轻衫的少年官人。
落霞之中来人样貌渐显,恰似玉山照人、俊美夺目,腰上挂着金鱼袋,身份必非寻常。
老和尚念了一声佛号,二人互道了姓名,老和尚才知这是谢家那位声名远播的“谢三郎”来了。
他翌日休沐,出了衙门也不回家,骑马径直出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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