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衣襟拉上,蹭去那点让人恶心的温度。
“崔珌,你十年寒窗,好不容易中了状元,却断了双腿,当日的痛苦历历在目,现在前程失而复得,就这么不珍惜吗?”
“说的也是……”
几缕发丝遮住了脸,他仍不抬头。
崔妩想一走了之,又知非得安抚了他不可。
她重新靠近,拉起崔珌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哥哥,你也打我吧,从前和徐度香的事没和你说,是我的不是。”
“但我并非喜欢他,只是觉得他可怜,我曾经是个无父无母的孤苦之人,但我有了你和爹娘,才更可怜他和自己从前一样,那时年幼,错把这种可怜当成了喜欢,就想陪着他……”
“但我与他在一起,时时恪守礼数,从未越雷池一步。”
崔珌还是不说话,她泪珠滚下,抱住了他:“阿兄,我生气、伤心,是因为相信谁都可能伤害我,唯独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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