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打散了春柔的嚣张。
她被人拿捏住了命门,抖如三秋寒蝉,那些都是最无能又下等的男人,更不乏打女人的癖好,跟着他们住在破窑里,吃糠咽菜,余生再没有指望了。
“你且说说,是谁看上了我的位置?”
“我……奴婢真不知道,但是崔大娘子似乎是做了什么事,我套过话,但她如何都不肯说,不过……该是和娘子的子嗣有关。”
崔妩欣赏着剪下的花,没有说话。
“奴婢知道的,求娘子饶过奴婢,不要把奴婢丢到庄子上去!”她拼命磕头,不一会儿,额头就撞出了血。
可惜崔妩并无一丝心软,手指抚弄筐中柔嫩的花瓣,“不是我不饶你,大夫人的命令,府里没人能违背。”
她离开之后,府里粗使的小厮就进园子里来了。
春柔被人拖着,满园迎风招展的花枝在视线中远去,她再回不到这温柔富贵之地了。
祁国公夫人离府之后,崔妩被唤去了青霭堂。
“偏偏在园子里教训人,教人撞见,损了谢家颜面,你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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