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所以才在这儿等你。”谢溥没有多少时间,必得将细枝末节都弄清楚。
“都已经整理好了,”谢宥将账册交给谢溥,“西北账目这个关头披露出来,王靖北一定会拿王氏的案子做文章,说谢家公报私仇,失了公允,求官家交由别人来判。”
“你我在朝为官,只该想着忠君一条,王家贪墨军费,损害社稷,为臣者应该直谏,季梁府审季梁府自己的案子,咱们做咱们的本分,不须想太多。”
话是这样说,谢浦神色却不见半分轻松,似乎存着许多忧虑。
“是,还有一件事,儿子在大哥身上发现了这个——”他将银盒取出。
“这是什么?”
“儿子不知,不过这阵子大哥性情大变,还十分依赖这盒中的药粉,只怕这盒中粉末有些蹊跷。”
“他现在人呢?”
“喝醉睡着了,儿子请大夫诊过大哥,但诊不出什么来,大夫嗅过着药粉,也说不出其中药材,儿子想着请苗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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