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还是自己咬的。
她抱过他的手,“手还疼吗?”
纱布揭开,那一排伤口已经泛白,在慢慢愈合,她将药粉小心撒在上面,重新包扎上。
谢宥摇头:“无碍。”
她上药时还轻轻吹气,带得伤口边缘痒痒的。
崔妩好像只听说过他说一句,这人冷淡端方,万事无碍,她忍不住问:“那什么才是有碍的?”
头顶许久未再传来声音,等她包扎好抬头,谢宥才答她:“万物清净,道自来居,六欲不生,三毒消灭……什么是有碍的,我还未知晓。”
崔妩只是随口一问,他竟还认真答复她了,只是听不懂。
但不妨碍她觉得谢宥有几分可爱。
“官人……”崔妩的声音又娇又甜,好像爱不够他,又像要逗他,“你沐浴用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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