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明盯苏阳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疯了吧,居然不要麻醉师,你这不是在谋杀人吗?”

        随后,眼中露出一股怒火来。

        她是医生,当然知道病人没有麻药的那种痛苦煎熬,简直非人的折磨。

        何况这种变性的大手术,时间长,涉及面广,竟不给患者打麻药,这不是在杀人,又在干嘛呢?

        “郭医生,要不,我们放弃这次手术吧。这样太冒险,他既然一意孤行,那就由他一个人去折腾,出了事情,与我们无关。”

        涂花枝小声对郭作清道。

        对于苏阳的胡闹,她也愤怒了。

        这种事情,也只有毫无人性,丧尽天良的人才能做出来的。

        “不,我今天倒要看一看他,到底如何折腾这个病人。我就不相信,这天下还有这样的疯子,不用麻醉剂,就能完完全全做好一个手术的。”

        郭作清也是一个倔脾气的人,他不想走,倒想看一看苏阳到底如何完成这个有些难度的手术。

        而苏阳浑身透着一丝丝莫名的古怪,又让他感到特别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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