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觉得庄臣不该去学什么心理学。
刑侦这块更适合他。
“难怪你一天不理我,原来是带了个女人回家。”庄臣瞬间捕捉到了重点:“过夜了吗?”
盛羡喝了口红茶:“你是来干什么的?”
庄臣打量着那根头发:“给你看病啊。”
盛羡:“那就别扯别的。”
“好的。”庄臣拎着那根头发,伸到盛羡面前,轻轻地晃了晃:“这位病人,请问您带这根头发主人回家的整个过程中,有没有什么不适感?”
盛羡:“”
庄臣沾沾自喜:“我这可是在工作,你不能不配合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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