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宴点了下头,什么都没说,踩着台阶往楼上去了。
关上房间门,她叹了口气,盯着窗外看了会儿,就进了更衣室。
换了身衣服,她拿着车钥匙直接搭乘电梯去了地下车库。
等她堵在四环路上,她才回过神来。
太阳西下,整条路被染上了金粉色,一排一排的红色车灯忽明忽暗。
不知道是哪位暴躁老哥在开车,一直在按车笛。
陆惊宴在刺耳的笛声中,眨了眨眼睛。
她怎么出来了?
她这是要去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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