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羡叹了一口气,想到两个小时前,今天没什么事他,早早地下了班,开车回家的时候,不知怎么就逛到了她小区门口。
他当时觉得自己行为挺莫名奇妙的,在车里还骂了句自己有病,正打算着走人,就看到她从车里出来。然后他就神使鬼差的跟着她去了酒吧。
她坐的位置正好靠窗,一个人站了一个四人桌。
旁边一簇一簇的人有说有笑,就她孤单单的在角落里一个人喝着酒。
在那样热闹的环境衬托下,那样的她,光鲜亮丽的她,竟让他有点心疼。
就像是薄暮说的那样,她是挺不合群的,有人跑来跟她搭讪,她看也不看对方一眼,被人缠烦了,她啪的一声把酒杯往桌上一放,默然着一张脸吐出一个字。
虽然隔着玻璃,他还是能分辨出来她说的是滚。
再后来,一个戴眼镜的女人进了酒吧,就算是他没在跟前,也能看得出来是感情纠纷。
那男人对那女人挺不客气的,旁边的人都在看热闹,没一个人上去管。
她也在看,表情比在场的任何人都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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