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这些年也没谈恋爱吗?”陆惊宴对着烟灰缸弹两下,烟灰簌簌而落:“你怎么不先打死你自己。”
宋闲:“”
被噎到不知道怎么反驳的宋闲,狠狠地灌了两口酒,转头问:“刚那个被你玩弄了感情的男人,是这个月的第几个?”
陆惊宴摁灭了烟:“一。”
“害!”宋闲不可思议:“不像是你的作风啊,这个月才一个?”
陆惊宴很淡的“嗯”了声。
一直以来她都是这么过的,以前也不觉得疲倦,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提不起兴致了。
宋闲转着酒杯:“有新目标吗?”
陆惊宴摇了摇头,刚想说没有,突然想到了昨晚的那位渣。
正想着,旁边传来了一道很动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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