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不是我们怕死,而是现在的局势实在是不宜再战啊。”方议员语重心长的道。

        “哼...”那名老议员大手一摔,怒斥道:“你们这就是贪生怕死,别跟我说什么不宜再战。”

        “哈哈哈....”刑鹰却是突然怅然大笑,道:“老先生虽然年迈,但是那股铁骨铮铮的豪气却是好无褪色,这一点让刑某很少佩服。”

        说着站了起来,眼睛森然的在其余议员的身上扫了一遍,道:“诸位,我只想说一句,这一战,无论是胜还是败,我们都必须得战。老先生说的极是,如果我们现在停止战争,那只会给ma来西亚提供喘息的时间。而他们也绝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将东部ma来西亚让给我们。至于你们说的不可一战,我却不敢苟同。如若不战,请问各位,新jia坡的未来在哪里?”

        “总理先生,不是我们贪生怕死,实在是...实在是目前继续与ma来西亚开战,于我们不利啊!”

        “是啊,总理先生,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我们都知道。但是眼下,我们既没有战胜ma来西亚的军事实力,也没有一统整个马来半岛的国力。这样茫然的开战,我们是在自取灭亡啊!”

        “我们还是觉得现在应该停止战争,与ma来西亚坐下来谈判。”

        “废物。”那名老议员听完几人的话,怒斥道:“就凭你们这点鼠目寸光,你们就不配做新jia坡人。”

        刑鹰笑了笑,道:“老先生暂且冷静,且听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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