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圣代很满意君无缺现在的态度,心有畏惧,才不敢轻捋虎须,君无缺能够老实一点不再出什么幺蛾子,那是再好不过。
“李师真的不走吗?”君无缺探声向李圣代问道:“我来的时候圣皇曾有交待,让李师一定要首先顾全自身的安危,在我看来,李师实在是没有必要因为一些戏言而去以身犯险。”
灭宗之论,在来的时候,君无缺也曾听皇甫飞扬提了几句,在君无缺看来,这纯粹就是臆症之言。
凭李圣代一人,就想要灭了飞仙、天槐两宗,这牛皮,吹得有点大。
而李圣代现在不愿离开,很明显是想要去兑现之前的那些戏言,有生路不走,偏偏要去以卵击石,实在是愚不可及。
李圣代轻摇了摇头,君无缺看似好心的劝问,也不免有打探、试探的意思。
没有犹豫,李圣代略带警告之意地寒声向君无缺说道:“我这个人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一向都是睚眦必报,不管是谁,只要得罪了我,得罪了我的亲人朋友,我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千倍百倍地报复回去!”
“这一次,飞仙宗还有天槐宗的人,胆敢把主意打到我母妃的身上,甚至不惜用我母妃的性命来威胁我,胁迫我,如果这次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了,以后是不是任谁都能扑上来咬我两口?”
“这次是我娘,下次会不会就是我爹,下下次会不会就是我的兄弟姐妹?长此以往,还有谁会把我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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