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偷窃我飞镰教功法,罪不可赦!还不赶紧把功法交出来,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在宁香甯的下方,一个年轻男子满脸阴鹫,手里拿着一条鞭子,盯着被吊在半空的宁香甯怒道。
宁香甯盯着下面的男人,苍白而又疲惫的脸上满是嘲讽。
“你们还要不要脸,这功法是欢哥送给我的,与你们飞镰教有什么关系?”
那男人冷笑道:“那就是你欢哥偷了飞镰教的功法,既然你不是的罪魁祸首,只要你交出功法,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呸!想要明抢,还找这么多借口?”
“虚伪!”
“你别在这里做梦了,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把欢哥给我的东西交给你们的。”
宁香甯属于那种外柔内刚的女人,面对飞镰教的逼迫,更是露出深深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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