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目光盯着白林根，道：“你可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边吗？”
白林根义正言辞的道：“有什么不敢的，王大师，你现在把法器还给我，那我们还能做朋友，如若不然，那咱们只能做敌人了。”
“敌人？”王欢嗤笑一声：“就凭你，也配？”
别说一个落魄的家主，就是他眼前的赵书恒，王欢也没有放在眼中。
“你呢？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王欢看向一直低着头的白素绫。
白素绫低着头，不敢看王欢的眼睛，满是歉意的道：“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一边是爷爷和未婚夫，另外一边是良心上的谴责。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你虽然没敢说实话，但能跟我道歉，说明你还有救，不像他们那样厚颜无耻。”王欢轻轻的摇头，没有在逼她。
不过四周的人都是明白人，从白素绫的反应能看得出来事情真相。
“这白老头还真够无耻的。”姚远智憋了一眼他，满脸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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