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烈慌忙跪下,道:“陛下,臣匆忙前来,所以调动文书没来得及取”
想他和千夫长的关系,一纸调动文书简单至极。只是他来之时没在乎那些东西。现在好了,成了麻烦。
李渊冷哼一声,道:“没取?在你眼中,大唐的法律何在?太尉,你身为武官之首,难道也不知道调动文书一说吗?”
李渊厉声质问,让还想出来质问李治的李破军眼瞳猛收,随后赶忙超前一步跪倒:“陛下,老臣知罪请陛下饶命”
白烈也赶忙跪下,道:“属下知罪,还请陛下饶恕”
李渊挥了挥手,道:“太尉,便劳烦你了。我希望,以后不再有这么的事情发生”
“是,陛下”李破军点了点头,随后对着白烈使了个眼色,然后带着他退了出去。
刚刚还将有力的三个人证,到现在却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了。
这时李渊又看向了谦峰,问道:“你既然说李治是反贼,可有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