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嘴角微微笑了笑,随即接着说:“夫子,可否让学生在冒昧的说上一句?”
“有话便说在我面前不需这么的拘谨”孔南对李靖很满意,所以笑着回道。
李靖点了点头,随后很庄重的说道:“夫子,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现在夫子在家休养,虽然被皇上撤掉了一些指责,但现在夫子身上依旧身怀重任议政大夫之责,它需要敢于直谏圣上的贤德之人才能担任,夫子岂不就是这样的人?大唐之中,有几位夫子敢于直谏圣上而不色变的?夫子现在还不处于江湖之中,现在的您依旧身系朝廷,心系这个国家,可以说圣上离不开敢于直谏训斥圣上的夫子啊”
李靖顿了顿,看着孔南发亮的双眼继续说道:“夫子,诗曰: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谪居正是君恩厚,养拙刚于戍卒宜不管是祸福,为官者都要敢于面对,一心一意为民请命,切不可妄自菲薄,自怨自艾夫子,你现在不是被圣上降职,而是因为圣上太关心的缘故夫子,学生从心里面不想你在如朝廷操劳,毕竟夫子的健康很重要。同时从其他方面,我又希望夫子可以回到朝廷之上,为民造福科举总考官,也只有夫子这样的儒家大儒才能担当得起,才能让科举之事光明磊落,不过出现丝毫的偏移”
“所以我相信,只要夫子恳求圣上,以百分之二百的决心请命,圣上绝对会继续重用夫子学生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还请夫子可以原谅”
“夫子,臣听命于君,不得违背圣上的决定,这确实是一个为臣所要具备的,但夫子可是知道,可国家的繁荣相比,难道夫子您就不能违抗一次圣言么?违背圣言是为不忠,但为了遵循圣言却把国家荣辱弃之一边,这为不仁。既然不是不忠就是不仁,那夫子何不选择不忠,而造福于国家,学生想,若是圣上知道夫子的良苦用心,一定会同意让夫子再返朝堂”
说完李靖赶忙站起身来,对着孔南便是深深的一拱,没敢抬起身来。
孔南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李靖,嘴里低低念叨着:“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谪居正是君恩厚,养拙刚于戍卒宜哈哈????是啊,被谪官的人都不妄自菲薄,我这个被皇上恩宠的老骨头还要有什么埋怨?靖儿,快快起来,你的一席话,让老夫茅塞顿开,呵呵???明日老夫便进京面圣,若是圣上不同意,老夫就长跪不起听圣言确实必须,但和国家社稷比起来,老夫也得忤逆一次了哈哈????为国尽忠,老夫死而后已”
说完,孔南猛然站了起来,微微有些弯的身子,竟然散发出一股强横的气势
李靖慧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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