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善乾拿过来卷子,迅速看了上去,赫然便看到了那上面写着三个弯弯扭扭的大字:“薛仁泽”
薛善乾双眼一睁,看向了苦笑不止的薛文修,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这···这怎么可能那逆子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文章来?”
“你要说这字是那逆子写的这我还信,我知道那逆子的字,简直就是丑的没话说。但若是你说这文章是他所写,我···我绝对不信虽然我二年多没有见到他了,但他也不可能在二年之中才识涨到这样的水平”薛善乾郑重的点了点头,说
“可是这文章已经写了出来,又怎么可能有错善乾你可能不知道,在测考开始一炷香之前,我所想的测考题目是‘论学’,直到我进入书社,通知考题的时候我才把测题改成了‘君子之道’,所以我敢肯定,在测考之前,绝对没有人知道测考的题目是什么,就算是这里的其他夫子们也不知道”周明凯脸上含笑的说,声音虽然很轻,但却异常的坚定。
“这···”薛善乾被周明凯这样一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周明凯都那样说了,在测考前薛仁泽根本不可能知道题目,他不知题目又怎么能提前答题作弊,而且薛仁泽在考试中也没有出去过,根本就没有作弊的可能
种种迹象表明,这篇《君》,乃是薛仁泽所写
“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篇文章是那逆子所写”薛仁泽摇了摇头,依旧这样说。
周明凯笑着说:“贤侄,你也说你离开家两年多了,这两年多没有见过仁泽。很可能仁泽便是在这两年中学得这身才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