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疼慕城,我心疼安言。你与其在这里争论我是不是铁石心肠,还不如回去问他对安言做了什么,为什么安言会下这么大决心离开他。”夏晚的声音淡淡的,仰头喝下杯中剩余的红酒,将杯子放回到酒架上后,便回到办公桌后面开始办公----完全视慕稀为空气:既不赶她走,也不和她说话。
被无视到这种程度,慕稀除了生气,拿夏晚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良久,慕稀挑了挑眉头,也不打话,直接将自己随身的大包放在夏晚办公室的会议桌上,打开拿出里面的图纸与绘笔----现场办公起来!
看这架式,大有在夏晚办公室安营扎寨的意思。
夏晚皱了皱眉头,伸手摸着下巴看着她认真绘图的背影----年轻而倔强的她、专注而投入的她,无一不像当年安言。
…………
“喂,你看着我干麻?你这种没有艺术细胞的人,难道还看得懂这个?”
“看不懂就不能看?”
“唉哟,你看这图的时间,得赚多少钱呀,你那个指数得跳多少呀!”
“臭丫头,欠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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