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好累。”三天没有合眼的慕城,在安排完这些紧急的事情后,整个人似虚脱了一样,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了安言的肩上。
“我知道,我们现在回家。”安言加重了拥抱他的力度,心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半抱半拖着他往外走去。
…………
办公室留下来加班的总监门,应慕城的要求都没有去老宅参加慕子岩的葬礼;但慕家发生的事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风声传了出来。
大家在看到在公司一惯散漫不羁的慕城,一下子变得严肃沉静、整个人疲惫到这种程度时,都情不自禁的红了眼圈。
安言却比所有的人都更平静,只是努力的支撑着慕城完全依靠着她的身体,沉稳的往外走去。
慕城一回到家里,整个人便完全放松了下来,一头倒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只有在家里、在只有她的地方,他才能如此的放松、如此的毫无防备。
安言吃力的帮他擦了身体,换上了睡衣,重新盖上薄被后,自己才去洗澡,当一切收拾妥当,已经是晚上8点。
“斯安,这两天银行所有的信息和进度,随时给我。”她站在凉台上给傅斯安打过电话去。
“恩,好。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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