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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发神经前先看看地形,我的腰被咯得疼死了。”这会儿,安言正趴在慕城办公室的沙发上,让慕城帮她揉着被绘图桌折磨了半天的腰。
“现在这沙发如何?”慕城揉在她腰间的手微一停顿,作势朝上面移去。
“喂,你敢!”安言忙反手抓住他抚在她背脊处的大手,困难的拧过头瞪了他一眼:“别胡闹,该走了,我妈等着我回家呢。”
“那就留着下一次吧。”慕城轻笑着,反手握住她的手放回到沙发上,双手力度合适的在她腰间推拿了一会儿,才帮她将衣服扯好:“好些没有?”
“好多了,走吧,不是还要试礼服。”安言扶着腰在他的帮助下坐了起来,在对上他的眼睛时,脸仍然是一片绯红,还有一些隐隐的心慌----似乎从‘小城旧事’那一吻之后,她再怎么努力装作没事的样子,两个人仍是无法回到期初安全的距离。
“礼服的样我看了要改,今天不去了,先回你家吧。”慕城帮她拿过包,扶着她站起来。
“我自己拿吧,哪儿能就这么虚弱了。”安言从他手里拿回自己的包,径自往前走去----一个人单着的时间太久,任何事情都不再习惯假手于他人!
而现在,她害怕会习惯上一个男人的体贴与细心----如果有一天这样的体贴与细心不再了,她该怎么回到一个人面对一切的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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