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夜睡醒以后,本来要去看看齐税休息怎么样。他早就从张素雅那里听说了齐税的睡眠困难,但是当他看到熟睡的齐税时,不由心里一沉,靠近齐税的脸,才闻到了枕头里面一丝丝花香的味道,最后趁着齐税睡得正香,把枕头拆出来一看,里面居然有少量催眠成分,还做成了花香的味道!

        严霁一看这个。怒火中烧到差点把齐税给弄醒,好在齐税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严霁这才冷静了下来,坐在客厅等着托尼回来。其实不用问,肯定是托尼为了自己出任务怕吵醒齐税弄得。但是凡是催眠的东西,在使用过以后,会使平时休息不好的人更加休息不好的,看着托尼毫无愧疚地冷淡的说道:“催眠剂嘛,我早听说小七晚上休息不好,现在不错吧。”

        “不错个x”严霁忍无可忍地将手中的枕头砸在地上,走过去拎着托尼的领子把他从沙发上拉高:“齐税本来睡眠就不好,你再用这个东西,等她回国后,她休息会更不好的,将来要是只能依赖这种东西怎么办?齐税平时碍着你什么了?你要这样子对她!她还小呢!”严霁忍住不想跟托尼打起来,因为枕头被拿走了,严霁怕惊醒齐税,也不敢大声说话,所以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色厉内荏。

        托尼一点都没有害怕地推开严霁的手,说道:“既然是自己人,我怎么可能用那种劣质的东西,这个‘花香’是我以前的女朋友调制的,她有段时间晚上不能好好休息,那时候我养着她,她就无所事事自己研究了一些东西给自己用,‘花香’就是她研制的东西,我存货也不多了,只少用了点。”托尼最后一句话是因为看到了严霁瞬间变得闪亮的眼睛,只得先发制人告诉他没有了。

        严霁无奈地蹲下身体,想要挽救被他自己扯出来摔坏的枕头,似乎在研究怎么能恢复它原来的样子,顺便不会损伤里面的药。其实严霁除了闻到一点点的味道,真的没有发现这个被托尼叫做‘花香’的东西,到底是粉状的还是液体喷洒的,又或者是什么,所以他的挽救行动一点也不成功。托尼看着他那笨拙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好了,把枕套换掉就可以了,枕头内部还能继续使用,不过齐税失眠类的症状不重,用两三次这个枕头就可以了,所以你不放回去也行。”

        那可不行!严霁倒是不太担心齐税的睡眠,关键是齐税的枕头是他偷渡出来的,如果不放回去,肯定会被发现的,到时候相信托尼还是很愿意出卖他的。严霁最后在托尼的指挥下换了一个枕套,然后回齐税屋子里面将它摆回去了。临上楼前,严霁脸色严肃地说道:“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如果你真的需要人手,我可以帮你。不过我警告你,不要再打齐税的主意!”

        “嗤!”托尼用一声嗤笑和一对卫生眼回答了严霁的警告,不过严霁却明白托尼这算是同意了,他松了一口气,至少不会牵连到单纯的齐税,自己也能放心了。

        直到严霁的身影消失,托尼才迅速地从他坐的沙发下面翻出一套医疗用品包,开始对自己的手臂消毒撒药,用剪刀剪开袖子,一道狰狞的伤口露了出来,他熟练地先拿出酒精消毒,酒精接触伤口那一刹那,他疼得哆嗦了一下,却没有开口说话,以前受的伤多多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不过没人给上药,“严霁真的太冷血了~”托尼半开玩笑地自言自语道。不过随即想到什么,于是改口说道:“不过好像冷血并不针对某人呀~年轻真好~呵呵。”

        其实他一进门就发现了严霁在灯旁边,所以才表现地慢悠悠的,他并不想把严霁和齐税这两个年轻人扯进来,所以只好忍着疼痛没有动手,好在伤口不太流血了,托尼没有一会儿就处理完了,再喝一片阿司匹林,然后就去睡觉了。

        第二天大家都没有早起,严霁是因为时差还没调好,齐税是睡得很舒服,托尼则是因为睡得晚了,等三个人出发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严霁和齐税跟着托尼挤地铁到了某条线路的终点站,然后按照地图指示步行了一阵子,才到了凡尔赛宫,作为法兰西宫廷长达107年的宫殿,从外表看起来就气势非凡,和故宫的庄严肃穆不一样,它用一种富丽的装饰和雕刻以及强烈的色彩表达出这个宫殿的金碧辉煌,豪华非凡。尤其是里面的大花园,简直美不胜收,齐税还不知怎么的联想到,不知道当年故宫的御花园有没有这里的花园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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